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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智能硬件”：风口暗流涌动，网易能否掘金？,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36氪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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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唱衰”大半年的网易用Q2季度财报数据做了一个响亮的回应，盘后股价涨近3%，为2019年上半年画上比较圆满的句号。其中营收和净利润均为两位数增长，归母净利润更同比涨幅45.8%。游戏板块依然是营收利器和压舱石，但更亮眼的却是多元化的成绩。电子商务和以音乐、在线教育为代表的创新业务实现两位数增长，创新业务毛利润由负转正为1.4%。

游戏、电商、音乐是网易知名度相对较高的板块，但在线教育仍文火慢炖。但本季度财报着重提及了有道在Q2季度平均月活超过1亿的成绩。有道作为网易发力在线教育赛道的核心载体，已经搭建起涵盖工具、内容和智能硬件等在内的较完整教育产品体系，能否从“游戏”“电商”等固有标签中壮大为网易新的增长亮点，值得期待。

有别于在线教育行业的风口赛道，8月6，有道再次发力智能学习硬件，发布了一款网易有道词典笔2.0（以下简称词典笔二代）。网易有道CEO周枫曾表示：教育类的智能硬件是个蓝海。但智能硬件成为有道增长点的机会大吗？

一、在线教育上演“冰与火之歌”，智能硬件成突破口？

据36氪有关数据，截至7月，在线教育公司暑期招生战的广告花费达到30-40亿元。据“黑板洞察”数据显示， 2019年上半年教育行业投融资总额近93亿元，融资数量缩水近半。但资本市场仍在加码，细分赛道K12赛道依旧火爆，上半年融资额达到58亿元，占比63%。资本从O2O、在线一对一向K12网校转移，寻找更佳的赛道和盈利空间。

获客、盈利问题已经成为在线教育平台的紧箍咒，不断攀升的获客成本，动辄几千万甚至几亿元的广告费用和为了引流而进行的长期补贴，换来的是用户留存率低、转化率低、复购率低等，盈利变得遥遥无期。此外教育产品涉黄、一对一爆雷的问题也频繁被曝。今年7月15日，教育部等六部门联合印发《关于规范校外线上培训的实施意见》，这意味着在线教育将告别野蛮生长，疯狂烧钱获客更像是监管趋严前的冒险游戏。

下沉、场景化成了资本游戏外的新玩法。在已经培育的用户市场和消费习惯的基础上，教育+智能硬件也开始进入视线。从企业端，智能硬件有利于缓解过高的获客成本，增加用户的留存率。从用户端来说，智能硬件将有效弥补PC/APP端在交互体验、数据采集能力等方面的不足。手机、平板、电脑作为常见的媒介，其本身的强娱乐属性往往容易分散学生注意力。由于内存有限，更难以通过软硬件升级丰富产品的内容生态、优化学生和老师的互动体验。以北京附近的培训机构为例，单节课时费动辄300元-500元，根据老师等级从600元-5000元不等，证明智能硬件的消费潜力较大。

如果说在线教育正处于十字路口，那么智能硬件行业本身也处于转型期。以手机为代表的智能硬件已经饱和，Counterpoint数据显示，智能手机出货量仍维持在15亿台左右，但首次出现负增长。另一方面，全球智能硬件外包市场每年要生产超过11亿部的智能终端，2018年采用ODM模式（原始设计制造商）的年出货量超过5亿部。智能制造产能过剩的问题已经凸显。这背后意味着硬件供应链已经成熟，加上5G、AI、云计算等新技术的开源和融合，具有更优体验、更优内容、完善产业链依托的教育类智能硬件具备了基础条件。

二、教育+智能硬件风口涌动：巨头赶场，有人先发制人

教育类智能硬件从来不是一个新话题，令80、90后回味无穷的小霸王学习机曾经占80%的市场份额，名噪一时，在电脑和智能手机时代未全面来临前引领了硬件消费的潮流。小霸王学习机又催生了包括文曲星、步步高、读书郎等一大批学习机，但随着互联网大潮袭来，这些功能和内容相对单一、成本较高的产品开始被取代，变成了各式各类的网站、APP，成了昙花一现。想要重新塑造以往的辉煌或许不够现实，但证明了教育类智能硬件拥有巨大的消费市场。

随着教育类产品的内容、功能的丰富，加之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融入，教育类硬件的用户体验获得极大的提升，新的消费潜力逐渐形成，无论是巨头还是创业公司都迫不及待抢占先机。市面上已经出现包括主打所谓“二维知识图谱”的科大讯飞的X1 Pro、以英语学习为主的小米的“小爱老师”等AI教育硬件产品，两家非典型教育公司已经将触手延伸至教育硬件领域。此外，以流量见长但缺乏硬件出口的字节跳动在收购锤子科技部分专利使用权后计划用于探索教育领域相关硬件，巨头赶场的趋势悄然形成。

事实上，教育智能硬件创业公司已经蜂拥而起，呈现出细分赛道多、品类多的特征，出现包括听力型硬件、智能机器人、故事机、可穿戴设备、多媒体一体机、翻译机、点读机、学习平板等众多产品。只是总体而言，由于消费者认知度不高、推广成本高、复购率低等形成的营销高门槛，在C端市场仍然处于小众，出货量小，缺乏爆款产品的引领，仍然未引起主流人群的关注。

词典笔二代选的是与C端市场更近、消费市场更成熟的赛道。在人们的既往认知中，有道曾是“做词典”的，事实上，目前有道词典的增速仍然可观。用户规模达到7亿，这一用户基数的算得上超级APP。但据Questmobile数据显示，2018年12月有道词典APP月活跃用户规模达8517万，同比增长34.4%，增速仍然强劲。相比而言，硬件的营销成本较低。由此延伸出硬件品类用户接受度较高。

两年时间，有道已经先后推出8款智能硬件产品，这或许是行业对于教育类智能硬件赛道最热衷的企业。从2017年的有道翻译蛋，到如今词典笔二代，可以发现有道的智能硬件方法论：在原有的用户基数上延伸出硬件品类，类似爆款电影延伸出周边产品，近似于迪士尼模式。相对来说预期可控、试错成本低，更容易打开市场。

有道CEO周枫在发布会上也明确表示，希望词典笔二代能成为“爆款”，中小学生人手一支。

三、刚需、交互、生态支持……爆款的方法论？

2014年，以BAT、小米、京东、360等为代表的大型互联网企业跑步进入智能硬件市场，掀起智能硬件创业和投资风潮（可穿戴设备、智能家居等等），但仅过去一年便归于平静。2015年Q3季度，智能硬件领域的投资额由Q2季度的45.4亿元跌至5.7亿元。大多数项目止步天使轮以及Pre-A轮。事实上，大批产品成了资本催熟的工具，“需求”被证伪。例如VR穿戴设备经历了过山车般的关注。一度流行的“硬件免费”的理念已经销声匿迹，内容生态搭建成本高、难度大，证明通过所谓增值服务盈利并不是普适。原创性不足和缺乏技术含量，滥用公模，也导致大批同质化产品无序竞争，大大降低和遏制用户的交互体验和消费需求。

这无疑也是摆在词典笔二代眼前的问题。英语初学者、考研复习、旅游、购物、阅读外语书籍等场景，查词的需求一直强劲，而且不断拓展出新的场景。但竞争也不可小觑，实体词典、其他电子词典、网络查词功能等众多不同产品中分散了用户的注意力。词典笔二代只有在竞争中胜出，犹如iPhone在高端机市场一骑绝尘，才有机会成为用户的刚需产品。对于品牌而言，刚需更意味着超越同类品牌，对于这一切，有道给出的答案是用好自研的AI技术。

在查词上，对于不同人群或场景，高效方便是影响查词典体验的核心。据网易有道技术总监林辉现场介绍，词典笔2代在识别速度、识别准确率、神经网络翻译等方面凸显AI优势。第一，快速识别，可实现1秒钟查询1个词，支持业内最快扫描速度240mm/s，查词效率是翻阅纸质词典的15倍，电子词典键盘输入的5倍。第二，识别准确率平均95.5%，超越行业平均水准——82%。即便用户呈30度倾斜角扫描，识别依旧可以十分精准。最后，离线NMT速度快，一秒可以翻译30个汉字，中文环境下BLEU值新闻领域测试集超过Google和Microsoft。

另外，内容是词典的生命线，决定词典的实用性。在一本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之间，很多人都会选择后者。从有道词典的历次下载数据中可以发现，每次有道词典增加词量或其他精品内容，往往能引起用户的下载热潮。词典笔二代收录超过150万词条，显然是一个亮点。这一体量不仅仅超过市面同类电子词典，也大大超越拥有20万词条的大英汉词典。很多人未必需要如此大体量的词典，比如雅思总体要求在6000-7000字的词汇量，但就像人们收藏图书、收藏康熙词典之类的古籍并不会完全通读一样，潜在的知识富有感也是驱动用户购买的重要动因。

词库大、查词快且准当之无愧会成为词典笔二代在交互上的杀手锏。当然交互的升级不只是技术的升级，产品的匠心往往是可持续发展的所在。比如网易云音乐在音乐版权上稍显弱势，但在产品体验上却俘获了大量文艺青年的喜爱。复古风的CD转盘使之拥有更高格调，用户评论更成为杀手锏，是用钱买不到的产品体验。词典笔二代的一个交互特色在于，用左手扫描时的效果是一样的。

在智能硬件行业标准难以统一的背景下，大量智能硬件只能聚焦于单一场景，难以形成规模性企业。维持和持续打造爆款需要依赖生态系统的支撑。作为国内用户量最大的在线教育品牌，有道用户数量超过8亿，构建了从工具到内容、硬件的自循环生态体系，对于技术内容稳定升级，深化用户体验提供支持。年初，丁磊将“游戏、电商、教育、音乐”作为网易的四大战略公开提出，“教育”首次被纳入集团大战略。不管怎样，网易有道这家曾经被大家认为是“做词典”的公司，如今已经自我进化成为了一家教育科技公司，也是考验后续的运维升级的生态实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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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 郭一璞 发自 凹非寺

量子位 报道 | 公众号 QbitAI

“AI抠图，细至发丝，童叟无欺，假一赔十……”

随着AI技术的发展，抠图业也步入了新的竞争格局中，老牌巨头、新兴APP、开源项目、论文实现齐上阵，要把头发丝都抠出来。

不过，吆喝一时爽，抠图火葬场，到底谁家的抠图最智能？谁家的AI最聪明？这是对计算机视觉技术的考验，也是对选择恐惧症用户的考验……

今天，量子位为大家一一测评，帮你挑出最合心意的AI抠图应用。

测评对象：六大应用，四种场景

在介绍我们的测评对象之前，需要先说一下目前智能抠图界的两大潮流风向：

一是全自动抠图，扔一张图进去，就自动抠好了，而且很有自信，不给你留手动调整的机会；

二是半自动抠图，通过简单的标点划线，选择图片上需要抠出来的部分，反选图片上需要抹去的部分，提示AI抠哪里。

当然，还有一些应用是两者结合的，AI自动抠出它认为是主角的物体，然后你可以手动标注需要抠出来的部分和需要抹去的部分，帮助AI纠错。

至于PS套索那种纯人工抠图嘛，不在本次测评范围之内。

现在，请我们的六名选手登场：

马卡龙玩图

抠图界小网红，曾用名Versa，早期以风格迁移著称，也就是把你的照片改成名画的风格，这家公司的主要技术方向是类脑人工智能，可以实现全自动抠图。

么么照

来自京东Y事业部，和上面的马卡龙玩图类似，也是全自动抠图，可以抠下来换背景。

美图秀秀

老牌修图软件，可以实现半自动抠图。

但是量子位在美图秀秀的移动端、web端和Mac端都没有找到抠图功能，只有windows电脑客户端才有抠图功能，都9012年了……

稿定抠图

Web端抠图神器，不用下任何客户端和APP，适合低频次需求。

不过，稿定抠图仅支持.jpg和.png格式图片，大小不超过9MB，半自动抠图，需要标注保留和抹去的部分。

PPT

没错！Office家族，都是附带抠图功能的，只要选中图片，删除背景就行，全自动/半自动混合抠图模式，办公小助手，美化PPT插图压根不需要专门打开PS抠图。

当然，和Office家族功能类似的金山家族和苹果Keynote其实也可以抠图。

PhotoShop CC 2019

修图巨头Adobe旗下C位的软件，设计师们吃饭的家伙，具有海量复杂、专业的功能，最新的版本可以通过“选择主体”功能实现一键抠图。

测评规则：四个考点

本次测评设置了四大考点，分别是：

抠图精细度：到底能不能抠头发丝？


前景背景区分：颜色一样，还能分出来么？


多人合照：大合照，能抠出几个人？


主角非人类：如果照片主角不是人，是我家主子会怎样？

四大考点分别对应四道题目，每道题目是六个抠图应用抠同一张图，比对用时、操作和效果。

第一题：到底能不能抠头发丝？

为了表示自己抠图细致，不少应用都宣称自己是“发丝级”抠图，效果究竟如何？

我们找到了这张Taylor Swift的照片，金色的卷发刚好造成边缘处有很多很多头发丝，让抠图AI们抠个够。

AI们的表现如下：

这是难分伯仲的一道题，边缘处理都比较粗糙，仅有马卡龙玩图略微露出了一点头发丝的痕迹。

马卡龙玩图

马卡龙大约运转了10秒就抠好了，的的确确保留了一部分模糊的头发丝，虽然也有一部分被抹掉了；整体边缘是最圆滑的，换背景的话几乎可以直接拿来用，不用做进一步的修整涂抹；

可以说，马卡龙效果最好，是本轮冠军。

稿定抠图

大约用了不到半分钟标注要保留的区域，基本没保留什么头发丝，反而为了头发丝把边缘处理成了锯齿状。

PPT

自动选定人物，瞬间就抠好了。当然，头发丝基本没保留，边缘效果也不是很好。

PS

保留了一部分绿色背景，感觉AI在判断边缘的时候陷入了焦虑。

么么照

么么照自动处理得很快，只用了两三秒，但是图片被压缩过了，头发丝也就不那么明显了，看不出抠了头发丝的痕迹。另外Taylor的左边有一些残渣，仿佛AI很努力地要抠头发丝，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美图秀秀

美图秀秀的边缘处理仿佛是在搞笑，就像用手从海报上撕下来的一样参差不齐，想要保留头发丝，结果干脆保留了一部分背景，让人难以理解，不推荐。

第二题：人物衣服和背景一个颜色，能区分出来么？

为了完成这个挑战，我们找到了在康熙朝任职的“中国圣诞老人”鳌拜大人，鳌拜的暗色衣服和下方黑暗的背景几乎融为一体，头顶的顶戴花翎和背景的张灯结彩也刚好都是红色。

不知道是不是这道题太难了，三位选手连完整的人都没有抠下来。

马卡龙

人物形象完美，就是红顶子拿捏不准，整体尚可。

PPT

边缘略有参差，整体效果尚可。

稿定抠图

边缘十分感人，为鳌拜的衣服增加了自己的设计，仿佛鳌拜穿了奇装异服。

么么照

么么照无法区分右下方黑色的衣服和黑色的背景，不及格。

美图秀秀

美图秀秀是不是以为圣诞老爷爷是抽象画？眼里只认红顶子和白胡子？

连肩膀的形状都没有抠出来，只能说，不及格。

PS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Adobe，竟然只把最像圣诞老人的头部抠下来了，不及格。

重点是，连完整的“Merry Christmas”都没抠出来。

我们把背景变成黑的看一下，一句话竟然漏掉了三个字母，真是匪夷所思。

第三题：多人合照，能分清否？

当图片上有不止一个人，有人站C位，有人站角落的时候，抠图应用能做到把它们都找出来么？

为此，量子位找到了这张谷歌大脑成立时的合影，Geoffrey Hinton、Jeff Dean、Samy Bengio、Vincent Vanhoucke等大佬纷纷上镜，全图总共17个人，还有中间那张大海报、旁边的桌子和显示器做为干扰，是可以让抠图AI们好好琢磨一阵了。

马卡龙玩图

17个人每个人基本都被分开了，可以进行单独编辑。阴影和牛仔裤交错的下半部分也做了区分，可以说令人惊喜。美中不足的是，电脑显示屏没有抹掉。

PPT

虽然处理时间长达6分钟，做了40个手动标注，不过大块的非人物部分都去掉了，除了超高难度的下半部分，整体画面还算干净。作为一个办公软件里的小功能，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优秀了。

稿定抠图

一些多余的部分没有去掉，只能说是一个平庸、没有野心的抠图软件。

美图秀秀

电脑桌和下半部分基本没动，成功的避开了所有考点。让人不得不吐槽的是上面那个紫色的小点：

仔细看，是天花板上毛绒骰子“2”那一侧，看起来萌萌哒，难不成美图秀秀认为这是个可爱的小脸？

PS

左下部分跟没抠一样，上面抠了的部分，也是幽灵制造机啊。

△ 你后面有人

△ 你们后面也有人

吓得我点了左上角的叉叉。

么么照

这哪里是抠图，下半部分仿佛霉菌菌落一样的密集的点点，难不成这张照片在上海经历了梅雨季节？只能说不合格。

第四题：主角不是人，看你怎么办

许多抠图应用都针对人做了专门的训练，它们可以自动的找出图片上所有的人。

可是，如果想给孙子抠个佩奇怎么办？

因此，我们找了个佩奇：

O(∩_∩)O哈哈~

这得问一下抠图AI：啥是佩奇？

AI：一千个AI心里有一千个佩奇。

美图秀秀

虽然边缘比较粗糙，不过形状基本合格。

PPT

框定范围后全自动抠图，没有手动干预就能抠出一个完整的佩奇，但是，为什么佩奇的眼神如此空洞？

好在，手动点选之后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也不费事。

PhotoShop

PS有一个好处，它自动的识别了所有类型的主角，不管是不是人，都公平对待。但是，佩奇的耳朵呢？怎么丢了一只？

稿定抠图

抠是抠出来了，就是无法精准的识别什么是佩奇的一部分。

换句话说，它搞不清楚“什么是佩奇”。

么么照

不及格选手，只抠了佩奇的眼睛鼻子和一只手臂，难不成是觉得上半部分的佩奇比较像人脸？

马卡龙玩图

不及格选手，想抠人也就罢了，抠的不是手而是衣服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结果推荐

一个好的修图软件必定秀外慧中，不仅抠图质量要过关，在细节设计上也得配得上“猪猪软件”的称号。

比如操作简便性：

除了专业赛道的P图一哥PhotoShop外，其他软件基本无需学习就能上手。

不过美图秀秀操作略麻烦，不仅移动端无入口可抠，还没有提供Mac版的客户端，想要有上美图秀秀的抠图功能，需要先找一台Windows系统的电脑。

从时间方面来看，马卡龙、么么照和PhotoShop这种全自动玩家总体优先于半自动玩家不少，半自动选手用时长短与图片难度和你要求的精细度有很大关系。

效果可粗可精，时间可长可短。

不过，PS等这种半自动的应用也是专业玩家/强迫症患者放空自己的一种方式，俗话说毕竟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嘛。

综合抠图质量、操作难度和用户体验，量子位做出一张智能抠图推荐榜：

马卡龙玩图

推荐指数：⭐️⭐️⭐️⭐️

抠人专用，全自动、准确，但除人之外不能抠

PPT

推荐指数：⭐️⭐️⭐️⭐️

办公场景必用、简单标记就行，性价比之王

稿定抠图

推荐指数：⭐️⭐️⭐️

轻量级网页应用，只要肯精修，效果还是可以

Photoshop

推荐指数：⭐️⭐️⭐️

“选择主体”新功能并非尽善尽美，如果有耐心可以慢慢手动抠呀

么么照

推荐指数：⭐️

抠人专用，全自动见效快，效果如何看天意吧

美图秀秀

推荐指数：

O__O …小老弟，你为什么如此想不开？

啥是抠图？

问题来了，这些应用是怎么完成抠图的鸭？

抠图，也就是把一张照片里的主角或者一类物体自动抠下来的操作，在学术领域有专门的英文名Image Matting。

想不到吧，这种连80岁老太都会玩的修图操作，其实也可以被形式化为一个数学问题，即下面这个“求解抠图方程式”：

I=αF+（1-α）B，α∈[0,1]

其中，I是图像RGB色彩，F为前景色，B为背景色，α为预测前景蒙版。这样来看，抠图这件事就被形式化为两种颜色的线性组合，因此目前大多数方法将其近似为一个色彩问题，可以用多种算法来实现抠图效果。

视觉显著性检测（Visual saliency detection）就是常用方法的一种：

举个，当你一眼望到那张霉霉的照片，是不是最先注意到的是照片里有个人→金发红唇→应该是美女，随后才注意到了绿色的背景和其中模糊的绿叶？

△ AI觉得你是这么理解的

好巧，AI和你想的一样。

在视觉显著性检测中，AI会尝试模拟人的视觉特点，猜测你可能对图中哪些物体感兴趣（也就是显著区域），并把这部分自动提取出来。

抠图这件小事不就完成了！

图像分割（Image Segmentation）也能实现将主角抠出来的效果，它有几个子分类，包含语义分割和实例分割等细化的技术，分割精度也在逐年升高。

和视觉显著性检测不同，分割大法不是AI找你感兴趣的，而是在图像中找到自己会认的。

在语义分割任务中，照片里的每个像素都被打上了一个标签，比如在这张道路场景图中，绿色色块代表行道树，蓝色色块表示车辆，紫色色块代表道路。

但是，语义分割只能识别这个像素属于树，却没有办法判断一个像素块的位置到底是属于哪棵树。想要要AI识别出个体，就得派实例分割上场了。

和语义分割不同，实例分割不需要标记每个像素，它只要找到物体的边缘轮廓就好了，标记上不同的颜色，个体分离技能get。

所以不难理解，在抠谷歌大脑团队的那张合影时，有的应用可以抠出单个人并对其单独编辑了。

最后，你最喜欢的抠图工具是哪一款？它够智能么？欢迎在评论区告诉量子位。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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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知道青峰叫什么吗？/《歌手的秘密》截图

为起名时的灵机一动惹上之后一辈子可能遇到的无数麻烦，显然划不来。

和民谣歌手马頔一样，童頔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很多人都不认识的“頔”字。

马頔曾发微博，揶揄自己名字里这个剑走偏锋的生僻字：“大家好，我是马由、马硕、马顿、马顷、马页，以及马頔。”有网友在评论栏回复：“好的，马颠。”

然而，别人读不出自己的名字或者读错，只是这个特别的名字带来的最不值一提的不便。

杨小姐的名字里有个【王莹】字（王字边加莹），除了身份证、护照和户口本，迄今为止，杨小姐的名字无法在其他场景输入或被识别——包括你正在看的这篇文章。

童頔和杨小姐都拥有一个带生僻字的名字，以及被这个名字闹得鸡犬不宁的一生。

“马頔怎么买房？全款吗？”

《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如此解释【由页】：“【由页】：美好（多用于人名）。”

出生二十多年后，童頔终于下决心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童迪”。因为，再不改名，她连买房贷款都办不了。

童頔的家人从字典里挑出这个字为她起名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頔”字右边这个繁体的“頁”有什么问题。负责登记户口和身份证信息的公安部门则表示异议，他们的字库使用的是【由页】字——按照规定，繁体字不能用于身份或户口信息登记。

2013年国务院发布的《通用规范汉字表》中，【由页】字被收入三级字表。三级字表收字1605个，是“姓氏人名、地名、科学技术术语和中小学语文教材文言文用字中未进入一、二级字表的较通用的字，主要满足信息化时代与大众生活密切相关的专门领域的用字需要”。

规矩如此，童頔的家人就按公安部门的要求上了户口。但问题是，童頔的户口本、身份证上写的是【由页】字，而目前的绝大多数输入法只能打出“頔”字，这样一来，几乎所有需要登记姓名信息的地方，童頔的名字都无法和户口本、身份证对上。

麻烦当然不少，但都被童頔以顽强意志和各种手段化解。升学考试名字和身份证对不上？开证明！银行开户打不出【由页】字？那就把户名写成“童DI”或者“童DI2”！忘记密码怎么办？那就别忘！坐飞机过不了安检？找值机柜台手写一个再盖章确认！社保卡名字跟身份证不一致？办事或看病不做网上预约就是了，现场挂号！账户钱打不进去被公司欠了几万元公积金？不要紧，先欠着！支付宝不能用？让别人帮自己付，再用别的办法转账……总之，活人没有被尿憋死的道理。

有时候实在不行，只能破财免灾。一次，童頔从西安搭飞机回深圳，照例让航空公司值机柜台帮忙手写名字并盖章，航空公司死活不肯。哪怕在别的机场或者航空公司那里都不成问题，偏偏这次就成了问题。最后，她只能把原来的票退掉，花了几百元退票费，用“童DI”买了票，再找值机柜台盖章，在机场广播指名道姓的催促下，匆匆登机。

因为这件事，给童頔起名的母亲让她务必把名字改掉。不过改名并不容易，二十多年来童頔对这个寓意美好、形态特别的名字已经有了感情，也为这个名字付出良多，改名之后前功尽弃不说，随之而来的一系列个人资料更改也让她头疼。

2020年6月11日，上海，豫园商城内的“汉字生活馆”里，顾客正在密密麻麻的“汉字墙”上挑选铅字颗粒。/ 视觉中国

改名之事一直搁置，到了童頔贷款买房的时候，名字终于成了一个绕不过去的大问题。绝大多数银行不敢把一大笔钱贷给一个名字无法识别，户名又跟户口本、身份证对不上的人，只好叫童頔去找公安部门开证明。公安部门说你这个名字没问题，是银行系统落后，打不出来，不怪我们。

开证明？不行。2016年公安部等12部门联合出台的《关于改进和规范公安派出所出具证明工作的意见》等文件明确表示，类似于证明自己是自己，乃至曾用名这种一般证件能证明的闲杂事项，派出所不再提供服务；同时也指出，“今后，凡再次出现擅自要求群众开具不合理证明导致群众办事难的，上级主管部门要及时予以纠正并追究责任”。

童頔问过各大银行，招商银行表示，名字不用改，贷款可以办。但光是银行配合也不行，手续走到规土委（规划和国土资源委员会的简称）那里又被卡住，说“这个名字系统无法识别，办不了房产证”。

实在没办法了，改名。童頔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正式改名为“童迪”，贷款终于办了下来。虽然之后从身份证到银行账户、驾照、社保、学历证明等一系列含身份信息的证件都要更换，但童迪如释重负。

偶尔她还是会嘀咕：马頔怎么买房？全款吗？

风水对了，字不对

“【王莹】：用于人名。”［《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

给杨小姐起名的时候，她父母原本打算用“莹”字。找“大师”求教后，他们被告知，女儿的名字还得加四道笔画才吉利。于是他们翻了《新华字典》，发现【王莹】字正好合用。

上户口的时候用这个名字没有问题，也没人告诉他们这个【王莹】字有什么不对。这个字很好认，绝大多数人看到王字旁一个“莹”字，基本都能念对。杨家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字在未来可能会带来麻烦。

杨小姐三四岁的时候，父母带她去医院看病，开始发觉有些不便，医院的电脑系统无法显示【王莹】字。不过医院倒是不大在意病人叫什么，要么写个拼音，要么随便弄个什么符号替代。除了这些小麻烦，或者偶尔有人拿她的名字开个玩笑，名字倒也没给杨小姐带来什么大问题。

杨小姐的青少年时代，名字制造的最大风险是中考的时候。准考证上打不出【王莹】字，担心到时候对不上，杨小姐专门找学校开了证明。证明一本正经地说明情况特殊，确认准考证上的“杨××”就是杨小姐本人。杨小姐的全名在证明上一样打不出来，【王莹】字须手写。

中考准考证问题就此过关。高中时杨小姐出国读书，没参加国内高考，算“躲过一劫”。预想中办护照和身份证可能会出现问题，在公安部门办证时杨小姐还特地提醒工作人员“我名字里这个字比较麻烦”，但工作人员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名字，正确无误地印在了二代身份证和护照上。

同学一度在某个输入法里找到了【王莹】字，激动不已，表示要马上在班级QQ群里更新杨小姐的名字。但输入后，系统无法正确显示，本该出现【王莹】字的地方只有一个方框。杨小姐也发现，从第11版《新华字典》起，旧版一直收录的【王莹】字消失了。而随着她年纪渐长，要办的证件和手续越来越多，新坑接连不断地出现。

2015年6月9日，河南安阳，第三季《中国汉字听写大会》总决赛录制现场。图 / 视觉中国

先是银行开户。杨小姐手里的几个银行账户，她的名字都不一样：有的银行直接用拼音，有的银行干脆换成“滢”，最离谱的是把【王莹】的“王”和“莹”拆开写，户名成了“杨×王莹”。银行开户的时候可以变通，但之后办理业务时，却总会因为杨小姐户名和身份证名对不上而卡壳。杨小姐经常不得不在营业厅一坐就是一下午，看着柜台里的业务员和值班经理各种挠头。

户名不是原名，跟身份证也就无法匹配，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杨小姐的移动支付工具无法绑定任何银行卡，只能借用家人的信息登录。手机无法实名，必须挂靠家人的账户；买机票，杨小姐一般只用拼音名字买，在国内过安检海关被拦下是常事。广州白云机场的安检自动门无法识别她的名字，每次出行或回家经过，都会警铃大作，门闸紧闭，然后她看着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赶来；也不用指望在12306平台上开通账号，买火车票，她只能自己去车站售票处买。

疫情期间人人必备的健康码，杨小姐当然也没有，出门只好用不需要登记姓名的行程码。她最近准备参加一个考试，担心没有健康码不让进考场，她特地去做了新冠病毒检测。结果检测报告也打不出她的名字，为解决这个问题又折腾了半天，最后只好用拼音替代——至少跟护照对得上。

支付宝推出生僻字库服务，杨小姐很高兴，在里面翻了个遍，却找不到【王莹】字。她不死心，特地询问客服，客服折腾半天，也没法帮到她。客服安慰她：“其实，名字里有生僻字，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啊。”

但连B站实名认证都办不到的杨小姐自觉酷不起来。改掉这个惹是生非的名字，多次被提上一家人的议程。但杨小姐的问题和童頔一样，名字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一方面，她尚未完成国外的学业，突然改名意味着要改掉一系列资料上的个人信息，自然麻烦；另一方面，一家人都对她的新名字有期待，父母甚至花钱找过懂风水的命名专家，但得到的方案要么他们不喜欢，要么风水不对。

杨小姐说，名字还是一定要改的，不然谁也无法预料【王莹】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起名还是避免生僻字为妙

有的字你不认得，并非因为它生僻，只是因为你识字少；也有的字大多数人都能正确地认读，但它就是生僻字。生僻字如此定义：在信息科技领域，计算机无法输入和显示的字就是“生僻字”。

计算机通过编码识别汉字，每一个汉字享有一个专用码位；没有获得相应编码，也就无法被识别和使用。我国最早于1980年发布供计算机使用的汉字编码标准GB2312-80，其中包含6763个汉字，能满足基本的日常所需。

但对于文化源远流长，古今繁简错综复杂，且不时根据需要组合、生造新字的汉字系统来说，6000多个字不过是冰山一角。汉字编码标准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不断扩充，2005年发布的GB18030-2005标准包含70244个汉字，涵盖《康熙字典》（47035个汉字）、《汉语大字典》第一版（54678个汉字）的所有内容。

有了标准，还得执行。很多单位机构由于不同原因，对更新系统字库不是特别积极，基本都是上面推一推、下面走一点的态势，而且经常推也不管用。

2000年3月，当时的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为适应计算机在国民生产、生活各个领域的普及发展，推出含有27533个汉字的GB18030-2000标准，要求全国各单位强制执行，但效果并不理想。2005年《光明日报》的一篇报道指出，当时在金融、邮政、通信等许多服务行业的管理部门里，电脑使用的字库仍为1980年发布的版本，全国有近6000万人的姓名所含汉字在此字库之外，以致他们在银行、医疗、出行等领域遭遇不同程度的问题。

字库升级的最大推动力来自二代身份证更换。肩负户口、身份信息登记重任的公安系统对字库有着极高的要求，字库升级更新工作也就更为到位。据北京北大方正电子有限公司副总裁兼字库业务部总经理张建国介绍，2004年在全国范围内换发二代身份证，当时的字库难以应对广泛存在的生僻字姓名问题，方正电子受公安部委托，着手进行《公安人口信息字库》的开发。全国各地的派出所会集中提交日常登记工作中遭遇的生僻字，张建国说：“当时还是用传真发过来，全国各地派出所提交的生僻字收集在一起，叠起来差不多一人高。然后我们再进行整理、去重。”

由方正电子负责更新运维的《公安人口信息字库》目前包含75586个汉字，可以有效确保绝大多数生僻字姓名的需求。因此，公安机关能把很多生僻字印到户口本、身份证和护照上，而很多社会机构的字库，无法输入和识别一些生僻字姓名使用者的身份信息——这就是个车宽路窄的矛盾。

2016年，公安部会同国家民委、教育部、工信部等联合发布《关于在政府管理和社会公共服务信息系统中统一姓名采集应用规范的通知》，进一步推动社会各用证部门加快信息系统升级改造，确保居民身份证的有效识读和相关业务的正常办理。但不同社会组织机构系统使用的字库，仍然存在广泛的差异。

被汉字围绕的上海观复博物馆标牌。/图虫创意

比如国税总局发布的个人所得税申报应用，就曾专门为解决生僻字姓名进行字库升级。而像疫情期间各地推出的健康码，则经常因为相关部门或网络服务商并未意识到生僻字姓名的问题，使得一些生僻字姓名使用者无法正确登记使用，生活、出行处处受阻。

张建国表示，目前针对Windows操作系统、手机App、小程序、网站等不同应用场景，解决生僻字的技术方案已经很成熟，普及水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各相关组织机构的实际需要和服务意识。“比如一个银行网点可能一年也碰不到几次，凑合一下就过去了。在机构看来问题不大，但落到使用生僻字姓名的个人，那真的可能是干什么都不顺。”

稳妥起见，起名还是避免生僻字为妙，为起名时的灵机一动惹上之后一辈子可能遇到的无数麻烦，显然划不来。为了最大限度规避风险，张建国建议，取名时尽量使用常用规范汉字，最好从国务院发布的《通用规范汉字表》中的一级、二级汉字表里选取。

作者 | 李屾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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